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,我怀念的是一起做梦,我怀念的是争吵以后还是想要爱你岁月冲动……
孙燕姿以此来怀念她的爱情,而我的大一已经悄悄走过,对于刚刚到来的大二,我有心慌,有惊恐,但是一段岁月下来我已经理清了很多。总有很多感触想要记录下来,在这一瞬间,老师在课堂上喋喋不休的讲着,还穿插着关于圆明园的一段历史,但是我的心却不在这个情境中,在我的方寸之地,在我为自己设置的“天蔚蓝”里。此时我最深的感触就是“心若不在这儿,什么都留不住,心若在这儿,便无万水千山之阻。”情之所系,即便是光影里的泡沫也是无坚不摧的。活着,就是过客,你来了,我走了,最后留下的记忆,也许会被风吹走,也许会永世长存。人类有飞翔的梦想,却也有“永恒”的幻想。关于爱情,于是《梁祝》幻作飞蝶翩然天地,不在这个国土上的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也一起在阴差阳错之下走到了另外一个国度,超越生死;关于友情,俞伯牙和钟子期、鲍叔牙和管仲,留下“知己”的旷世奇说,关于亲情,有“卧冰求鲤”和失了理性的“埋儿”的千古孝道。
人活着,人在行走,谁都不知道明天要走的路。总有很吸引自己的几个人,总有让自己痴心的尘世一物,不管是你要的仕途经济,还是“安能催眉折腰事权贵,使我不得开心颜”的傲骨。活着,便是“天蔚蓝”,不必去故意苛求什么,顺其自然便好。仓央嘉措曾经探寻过的“世间安得双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”,还有纳兰关于爱情的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”的惆怅。不管是对于他的青梅竹马的表妹雪梅,还是他的妻子。佛家的两句话“空即是色,色即是空”与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。本来无一物,何事惹尘埃”。就两段箴言,我认为便是对世间一切存在的最好囊括了。
湮灭了,或是永恒的存在,悲歌在回旋,前进曲在激扬。你的生存法则,我永远保持中立的态度。因为你的善良和真诚,总有人去会赞美,去发现;你的虚伪与邪恶,总有人会去批判。
你该会有你该得到的,天蔚蓝。